越南新一代年轻人,为曾是“汉字文化圈”的一员羞愧,不承认汉字

2023-01-04 15:00     震旦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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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初,"新冠疫情"的全球爆发,严重冲击了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政治、经济的方方面面。

2021年,全球目睹了中国抗疫的出色表现,中国也成为世界经济发展中的唯一"正增长引擎",这也进一步推升了"海上丝绸之路"在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影响力。

然而此时,越南年轻人却发出了这样的声音:

"我们为曾经是"汉字文化圈的一员而感到羞愧!"

作为中国近邻的越南,原本拥有着得天独厚的天时与地利,加之与中华民族上千年的历史渊源,为什么会有如此让人大跌眼镜的激烈论调呢?

这位越南邻居的所思所想,到底是"掩耳盗铃"的自大?还是"哗众取宠"的自卑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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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眼世界,中华文明是现今唯一存在于世间的古老文明延续,其他的世界古老文明都已经被历史所湮没。

中华文明在出现、形成、发展和延续的漫长过程中,虽然经历过不断的政权更迭,但是始终保持着对外政策的相对稳定。

正因为如此,才得以"润物细无声"的方式,向周边国家和区域,不断地输出文明和知识,发挥着无形文化的巨大影响力。

在这个过程中,文明的基石就是"文字",中国所独有的方格汉字,不仅仅是表情达意的工具,更是承载了中华文明和传统底蕴的内涵。

汉字的博大精深,更是借助于"四大发明"中的造纸术和印刷术,将汉字影响和中华文明,传播向世界各地并延续数千年。

正是汉字的传播之广和影响之巨,在近现代应运而生了"汉字文化圈"这个新名词。

最早是由日本学者西嶋定生提出的,在那个中国领先世界的时代里,周边的韩国、日本、越南等国,都作为中国曾经的藩属国或者是朝贡国,积极学习和引入中华文明和先进思想,建设自己的国家。

而这其中汉字的引入,更是学习与模仿中国的基础和根本。

因此中国的汉字文化,也在这些国家产生了重要且深远的影响,现在日本和韩国的文字语言中,还有很多使用中国汉字的习惯,甚至于日本的很多建筑与生活习惯,都还印有唐宋时期的中国印记。

那么对于越南而言,这个曾经渊源于中国、隶属于中国、又属于中国上千年的地方,中国的汉字及其文化的影响,又书写了这个国家怎样的历史变迁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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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越南的历史上,一共出现过三种文字和书写的系统,分别是汉文字、汉语文字和国语字文。

古代越南的北部地区,属于当时中国南部部族百越中的"骆越"。

越南人的祖先是中华神农氏的后代鸿庞氏,鸿庞氏与洞庭君龙王之女,所生的貉龙君被越南人奉为"百越之祖",他的后代建立了文郎国,历经2000多年,所以越南人也自称为仙龙后代。

这个时期的越南,明显受到中华远古文明的启蒙影响,由神农氏部族将中华大地上,最初的文明种子带到了越南,通过两千年的生根和发芽,从基因中构建了与中华文明的同脉相连。

随着秦国横扫天下统一中国,为了加强中央集权的封建统治,推行了包括书同文在内的一系列统一法律。

随后,在公元前214年,派遣秦朝大军越过岭南,征战于现在的福建、广东和广西大片领地,随着战争的推进,这三地的百越各部族也陆续臣服,伴随着在这里设立南部三郡,秦朝的疆域版图也迅速扩大。

此时的越南就是这三郡中,象郡的一部分。

越南开始接受中国封建的统一管辖,不论是法律法令还是民俗生活,都遵循着与中原地区一致的模式,而作为统一的汉文字,就当然成为越南的官方文字和主要文字。

公元前111年,汉武帝消灭南越国后,作为当然的领土,在越南设立了交趾、九真和日南三个郡。

其后的一千多年间,虽然历经汉、隋、唐等朝代,但是越南始终是中国的直属领土,也就是中国一个南方省份的概念。

在这个过程中,整个越南社会也是按照中原王朝的一致要求在运行,上至贵族、官僚,下至知识分子和老百姓,汉文字是唯一的官方文字系统。

除此以外,当时的东亚诸国也在使用汉文字,作为共通的文书系统也被广泛采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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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南文字使用系统中的汉文字虽然是统一的,但是与越南当地的口头语言还是有很大差异的,造成了书面表达与语言传递的不一致,在实际生活交流中有着不便利的缺憾。

随着可以借助书面方式,去更好地进行语言的传情表达需求增强,在公元13世纪时,越南当地出现了融合汉文字基础上的--喃字。

此时就进入到汉文字与汉喃文字并存的阶段。

汉喃文字是汉字与越南民族语言结合后的一种汉字演化,可以更清楚、更准确地将口头语言,通过书面文字的形式表达出来。

公元1282年,阮诠所作的《祭鳄鱼文》被后人视作汉喃文字形成的标志事件。

正是因为汉喃文字的独特优点,催化了越南国语文学的蓬勃发展。

在此之后的15世纪到18世纪期间,踊跃出了很多的优秀文化作品,比如胡春香的汉喃诗、阮攸的《金云翅传》等,因为都是采用的汉喃文字所著,特别便于越南人的理解记忆和扩大传播。

汉喃文字出现后的相当长时间里,汉文字在越南却仍然居于官方正统地位,继续在越南的钱币、诏书、法律和官方文书等领域中广泛使用。

当时的汉喃文字则只是出现于民俗和文学层面,成为了民间思想和文化传播的首选媒介方式。

即便是曾经发生过几次废止汉文字,推崇汉喃文字作为越南官方文字的情况,但大都也只是短暂的昙花一现,始终无法撼动汉文字,作为越南文字系统长期主导的地位。

1651年,法国传教士罗德的《越葡拉丁词典》的问世,使得国语字文作为一个单独的文字系统,首先在越南的传教士中出现并使用。

到了19世纪中叶,随着中国封建王朝的没落与腐朽,在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面前,已经自顾不暇的晚清王朝,既无心控制越南也无力抵御法国觊觎越南的野心,1883年越南全境被法国侵占。

次年,基于对越南全面殖民化和殖民统治的需要,也为了压迫越南人民的民族独立和文化自主,法国殖民统治者开始,强制在越南推行使用法文和国语字文。

加之1885年,晚清当局在中法战争的失败中,也彻底丧失了中国一直以来对越南的宗主权,汉文字也不再被应用于越南殖民统治者的官方文件之中,由此,与汉文字关系紧密的汉喃文字也逐渐没落。

进入到20世纪后,又是在中国辛亥革命和孙中山民主思想影响下,越南成立了光复会和后期的越共,开始了民族解放与独立的道路。

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战败后的1945年,建立了越南民主共和国。

然而,建国后的越南当局却以《平民学务》的法令,正式官宣要彻底废除汉文字,希望以此显示民族和领土独立后的越南,也要借此实现文化的自主与独立。

可是,几千年的文化传统与历史沿袭,并不是一纸法令就可以按下"停止键"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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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汉字与中华文明在越南历经了几千年的交汇与融合,汉文字不断巩固着自己的地位,而且中华文化的影响,也已经深入到了越南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。

至今,越南仍然保留着春节等诸多的中华传统习俗与风俗习惯,在越南很多的经典史籍和珍贵资料中,仍然也只有汉文字的版本和记载。

如此看来越南当局废止汉字的法令,并没有得到彻底而有效地执行,仅凭部分人的主观想法,就想将中国汉字及文化的影响彻底切割,是多么的狭隘与天真。

纵观历史,不难发现汉文字之于越南,不但是其厚重的文化底蕴基础,更是其社会发展的历史支撑。

越南从建立封建制的国家到今天,汉文字都是其文字系统中,最长时间轴的主旋律和基石。

在1884年越南被法国完全殖民化之前,汉文字始终都是越南的官方文字。

越南摆脱法国殖民统治和日本侵略统治后,通过自主的民族解放运动,终于建立起了自己的独立国家,被殖民和侵略所压迫的民族文化,也开始复苏与恢复。

一个国家的独立强大是分两个层面的,表层和基础的是空间上地理位置的独立,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国土面积或疆域大小,直接反映出来的就是国家主权权利的覆盖范围。

而更有影响力的真正强大,指的则是超出国土之外,具有更深层和更深远的文化影响力,而且只有更强劲的文化影响力,才能经过历史的积淀,升华为一个民族的"文明"强大。

越南在刚刚取得国家独立后,就急于通过否定汉文字和中国文化影响,想要迅速证明自己有能力,在文化和文明方面实现独立与复兴。

然而历史的发展,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,逆时逆势而动的后果可想而知。

谁都渴望自己国家的独特性,都希望自己的文化是自己民族的历史积淀,都能成为世界民族之林和文明花园中,那个独树一帜的存在。

而现实的历史却是,越南曾经是中国的藩属国、附庸,甚至文化习俗也都是中国那里学习、模仿来的。

这种强烈的反差,让年轻一代的越南人变得无比纠结和极度自卑。他们想证明自己,但是却无法证明;他们想远离中国,但是却无法阻隔千年的融汇交。

正是在这种自我矛盾的过程中,有部分过于自卑或不切实际的自信者们,抛出了"为曾经是汉字文化圈的一员,感到羞愧"的论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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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事物都应当尊重其客观规律,历史是不容否认和回避的。

文化传统更是不能被忽视或篡改的,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强大,必须摆正历史观和世界观,只有正确认识历史才能更好地把握未来。

只有尊重历史、尊重传统,抛弃掩耳盗铃的自大或是哗众取宠的自卑,才是一个民族变得自信、文化真正强大的表现。

当今的中国,已经不是那个几千年的封建王朝,藩属、朝贡和附庸都已经成为了尘封的历史。

在那个恃强凌弱、弱肉强食的时代里,任何一个国家都只能随波逐流,曾经的历史应该是未来的基石,而不应当成为将来的桎梏。

现在的中国是开放的中国,我们信奉"国无大小,主权平等",我们尊重每个民族的文化自信,我们倡导和平与发展,我们主张世界各国独立自主,整个世界应当是多极化的互助共荣的世界。

"海上丝绸之路"是从人类社会发展需要而思考和设计的,是不掺杂任何政治与要挟,不裹挟任何对立与对抗的经济契机,是真正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方略。

中华民族的勤劳与知慧,为世界发展贡献着聪明才智,中国文字和文化对世界的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,是世界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,是全人类的共同遗产和杰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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